一切从2004年年底说起,我刚工作三个多月的时间。 那一晚,我跟刘大嘴一起值班。心里话,我俩这段时间是累坏了。上头一直紧盯破案率,但漠州这种才一百多万人口的小城市,这段时间内,各类刑案却邪门的急剧增多,就好像硬生生跟国家对着干一样。 我们这帮兄弟压力都不小,按说值班时不能喝酒,我哥俩却忍不住,弄了油炸花生米和哈啤,躲在值班室小来来。 我跟大嘴是熟的一塌糊涂的兄弟,无所不聊。大嘴新处个女友,今晚他就拿这个为话题,吹女友如何漂亮与够劲儿,我在旁嘻嘻哈哈的打诨,这时值班室电话响了。 这么晚能有电话,我不敢怠慢,看大嘴还要继续说,我摆手打断他。我吮了吮手指上的油,等接起电话,响起一个挺甜的女人声。这声音太有特色了,明显是我们队长的。 这也是漠州警局跟其他兄弟市局不一样的地方,刑侦队长是个长着酒窝的小娘们儿。 她叫李小芬,名字听着也挺文静的,办起事来却雷厉风行,有大漠州女提刑官和女神探之称。 她一上来就说正事,城东郊区发现尸体,让我和大嘴半小时内赶到。 我急忙应下来。撂了电话,我跟大嘴穿好衣服就往外走。 我还有些酒意,中途去厕所扣喉吐了吐。我也跟大嘴提醒,别被芬姐知道我俩偷偷喝酒的事儿。